可他一直没有回应,也会害羞的。
“就是那个意思……就不说了。但是不管你是什么意思,女孩子,都要好好爱护自己,知道吗?”
女孩再喜欢一个男人,也更要爱护自己才对。
说完,他转过身,看了眼床边煮好的鸡蛋,决定让它活到明早,伸手将灯拉了,只睡了床沿的一小块,背对着她,语气平平:“睡吧。”
他严肃正经到语气刻板,楚错有点不明所以:“没有不爱护啊。你把话说清楚啊。”
纪淮川却像听不见一样,在黑暗中一言不发,甚至很快传来了刻意平稳的呼吸声。
装睡的把戏可是楚错小时候就玩剩下的,她立刻判断出来他没睡着,于是不厌其烦的问他,最后出了杀手锏,在黑暗中伸手摩挲,像个要轻薄良家妇女的登徒子!
纪淮川依旧装死,由着她的手指顺着后背,到手肘,再到他耳畔,他受不了了,忽然转身,嘴唇刚刚好从女孩子温软细腻的掌心一蹭而过,她的手落在他脸颊上,近乎靠在他怀里。
原先准备好的长篇大论一时间无影无踪,薄薄的嘴唇抿了又抿,似乎还在为刚才柔软的触感和温度而震撼——都说嘴唇是人的身体中神经末梢最多的地方,现在一股细小的电流顺着末梢往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