拇指捻着窗帘合上,对着那桶不晓得什么时候换上的桶装水皱起了眉头。
这一次两个人的观点达成一致,简瑶没有在反驳他的观点,脱了鞋子便合着衣服躺到了病床上,折腾了一晚上,她这会儿已经很倦怠了:
“凑合凑合,能把病看好就已经很不错了。”
这一晚上简瑶都没有闲着,病情询问,验血化验,忙的不可开交。医生确诊她只是换上风寒和肠胃炎之后,才肯给她输液安排病房。
这会儿头沾着枕头,顾不得脚底板上的那些寒意,没一会儿简瑶就困的闭上了眼睛。
自从结婚以后,简瑶几乎每晚都做梦,尤其是后来和黎言寻到了工地,她更是因为那些防备不敢睡太死。或许是这一晚的折腾,也或许是因为黎言寻冒着寒风将她送进了医院,这一夜她睡的十分舒坦,一夜无梦。
隔日凌晨,她迷迷糊糊的活动腿时,被脚上压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,掀开被子,她才看到自己的脚被那个人塞进了热水袋的夹层里,他坐在床尾的位置打瞌睡,用左手手肘压住了她的腿。
简瑶看了看旁边那张床上叠放整齐的被套,显然这人昨晚就没有上过那边的床:
这个男人,难道坐在床尾守了她一夜?!
那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