瑶的额头被他蹭的痒痒的,歪着脸轻咳了一声, 语气早已没有刚才那么僵硬了:
“怎么,想哄我投降啊,我才不会屈服于你,像你这种脱了裤子不认账的流氓, 世界上还少吗?”
“什么叫流氓?”黎言寻没放开搂住她腰的那双手, 靠近了一些:
“我就对你一个人耍过流氓。”
看简瑶不信,他莫名觉得有些好笑,忍不住用手捏了捏她的脸颊, 解释道:
“很早以前我就知道,我将来的感情由不得我自己做主,那时候年轻,没想过去谈一段没有结果的感情,不想去祸害人家小姑娘的青春……”
没有结果的感情,不如一开始就不要谈。
这就是黎言寻那么容易就接受联姻的原因:
“很多人说我这样的想法不过为自己的野心勃勃找借口,因为联姻必将带来商业上的利益,我承认我就是个很喜欢在事业上拼搏的人,所以我宁愿放弃年轻时谈恋爱的机会,去达到我想达到的目标。”
这是第一次,简瑶从他的口中听到了一个男人发自肺腑的观点和看法,在那种环境下长大的孩子,或许从一开始就知道未来的路是什么样子,所以他才会按部就班的找老婆结婚,这种事情,就好像是任职某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