厚重的呼吸声在黑暗里起伏,哑着嗓子哄:
“你那晚上哭哭啼啼的,我又舍不得下重手,就只是尝了一下,就一下。”他口齿伶俐,说的还挺委屈,语罢又似是要推销自己:
“哥哥可是会疼惜女人的,又不是那种魔鬼,你嫁给我,没嫁错人。”
这话说的,好像全世界就他一个正人君子似的。
可他在办公室里说的那些话,如今想起来却又令人动容。
他知道如何去尊重一个女人,去宠一个女人,这样的男人,想来也不会差。
简瑶的耳根子被他念叨的发软,握起来的拳头也被他的耐心抚顺,顺从的和他十指交扣在一起,她的全身都在发烫,有些僵硬,被他盘在腰上的腿紧紧勾住,她说不过他,又吞吐的说教:
“我知道,你这人可会做表面功夫,就像是那些营销文章一样的,头头是道,就会哄人。”
这么说,这人手上的动作就停住了,他忽然变得认真起来,斜靠着起身,在昏暗的房间里寻到她的眼睛:
“那是我的江山,我想告诉别人,在我的帝国里,你是那个至高无上的女人,谁也不能肖想那个位置。”
他从不隐瞒自己已婚的事实,既然董事会需要,而他也没那些花花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