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是不想去就别去了,干嘛要不开心。”谭津淞笑笑的在简以楼床边坐下来,伸手戳了戳她的被子,引得她一阵痒。
简以楼半生气半嬉笑的说,“你别碰我,痒!”
“快起了,一会儿妈妈亲自上来叫你,可就没我这么好的脾气了。”谭津淞在家里过了几天,已经把每个人的脾气都摸透。
母亲脾气比较差,父亲倒是温和。简以楼随了父亲的性子,也是软萌软萌的性格。
……
简以楼满脸忧愁的掀开被子,从床上坐起来,用手指将头发撸到脑后并抓了抓后脑勺。她看向谭津淞,看着他一身穿的板板整整,疑惑的问道,“你也要去相亲啊。”
谭津淞笑笑,伸出指尖指了指简以楼的鼻子,“这个家里要相亲的只有你,我是来嘲笑你的。”
简以楼:……
他手势像极了一只优雅的贵妇。
看着简以楼的睡眼惺忪的样子,谭津淞叹为观止道,“哇,女孩子早上起来都这么恐怖呀。”他的“呀”字,说的极其富有少女感。
“怎么?女生睡觉还要带妆?穿着晚礼服双手搭在小腹上,像睡在棺材里一样躺在床上?”简以楼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谭津淞,直男癌向来命不久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