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易阁怎么说?”简以楼忽然很想知道,易阁对谭津淞这件事的看法。
他们从小就是好友,是兄弟,想必他是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。简以楼想知道,易阁在谭溢溪这件事情上的看法。
谭津淞笑了笑,“他说我有病。”
简以楼听后也笑了,确实,这是易阁的风格。直截了当,不怕得罪人,什么都敢说。
“我确实有病。”谭津淞嘴角挂着笑意,淡淡道。
简以楼叹了口气,“其实……你有没有想过,或许你根本就不喜欢谭溢溪,只是因为习惯。”
当年谭津淞来到美国,人生地不熟,谭溢溪一直照顾他,保护他,谭津淞习惯了有谭溢溪存在的世界。
这么多年,他眼里只看的到谭溢溪,忽略了很多身边经过的人。
如果他可以将视线从谭溢溪身上移开,是不是可以拥有全新的人生。
“也许吧,我也不知道……”谭津淞沉默了片刻,“不管是因为喜欢,还是因为习惯,有她的日子,我不亏。”
简以楼听后一笑,“这话听起来好像易阁说的。”
“就是他说的,不然我会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嘛。”谭津淞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简以楼想了想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