婳,简以楼内心出奇的平静。
其实她不恨任何人,她甚至不恨金沏茗。
当年是她主动让出保送的名额, 所以她不怪任何人。而且相比于韩梓婳而言, 她对金沏茗的感情更深, 所以如果埋怨的话, 她顶多会埋怨金沏茗,而不会记恨韩梓婳。
说白了, 韩梓婳还达不到简以楼去记恨她的份儿。
……
“你怎么会来这里?”韩梓婳看到简以楼不安的问道。
简以楼笑笑,“当然是来考试,不然干嘛,来喝茶吗?”
“为什么要考这里,你不尴尬吗?”韩梓婳诧异的问。
简以楼也同样诧异的指指自己的鼻子, 一幅吃惊的样子,“谁尴尬, 我吗?你都不尴尬,我为什么要尴尬。”
韩梓婳:“……”
韩梓婳忽然简以楼变了……她感觉简以楼像是变了一人。
以前的简以楼,很温和的,从不会这么说话。
而现在站在韩梓婳面前的这个简以楼……就好像重生了一般。
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韩梓婳死死咬着下嘴唇问。
“做什么?”简以楼饶有兴致的看向她, “其实不瞒你说, 我此番前来是为了金沏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