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又要了一碗豆腐脑。他饭量大,一般都要吃两份才能饱。
一笼屉里放七八个包子,连笼屉上桌,热气腾腾,包子底下垫着一块蒸笼布,包子扁扁的塌在蒸笼布上。圆润的包子大小整齐,色白面柔,看上去如薄雾之中的含苞秋菊,爽眼舒心,再蘸上一碟醋,咬一口,油水汪汪,香而不腻。
张九龄吃着自己的那一份,跟他闲聊着:“看你这样,是打算长久了?”
王九龙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,平静的点点头:“嗯。”
张九龄挑挑眉:“哟,从良了?”
“滚蛋!”王九龙啐了他一口,“你丫会不会说话?”
张九龄摇摇头,笑道:“还挺好,至少能让你靠谱点儿。”
王九龙嘴里嚼着肉馅,喝了一口豆腐脑顺了下去。
“说实话啊,跟她在一起,我才能真正感觉到自己……还是个人。”
张九龄失笑一声:“你对自己是真狠。”
王九龙却颇为正经地说:“真的,我和温柯分手那会儿,你不知道那状态吗?”
张九龄沉默了。
那时的王九龙确实有点吓人。脾气暴躁,性格变得极端,那段时间周围人都不怎么敢和他亲近。
那两年刚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