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什么,就是那根指针怎么走也走不到头。
当教室后排挂着的广播传来‘呲呲’的电流声时,贺成渊已经悄悄背上了书包。
广播里想起放学铃的时候,班里一阵骚动,他们将桌上的纸笔扫进书包里,迫不及待地怕背上书包,等老师说出的那句:“下课。”
然而数学老师却和他们唱起来了反调,他轻咳一声说:“来,我们继续看阿,讲完这个的……”
“啊……”
“唉……”
班里唉声四起。
数学老师哼笑一声,将手中的作业本放下,双手撑在讲台上,笑着说:“算了,下周来再讲,希望大家有个愉快的周末。”
“好耶!”
“回家咯。”
随着老师宣布放学,同学们背起书包鱼贯而出。
贺成渊起身正准备离开的时候,顾筝筝突然叫住了他,她快走两步跟上他,因为社团的关系,两人的关系稍稍近了一些。
她拉着书包带,一跳一跳地说:“喂,你等等我,一起走。”
贺成渊斜意在后门的门框上,看着顾筝筝朝自己走过来。
回家路上,顾筝筝提出了一个她从穿越过来就十分关心的问题,她问贺成渊:“哎,你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