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楼全是包间，比楼下人少，让韩毅从她办公室窗户下去，再进入刘潇的办公室，是最好的选择。
但她也不知道她这位师弟，身手到底怎么样。
正想着，正好看见韩毅和另一个服务员在走廊旁边聊着天。
凌霜走过去，韩毅背对着她，正在高谈阔论。
韩毅面前的服务员瞥见凌霜的身影，扎了眨眼，示意韩毅别说了。
韩毅却似乎没有领会到对方的意图，还在继续刚才的话题：“关于小费这个事儿吧，你得会看人懂吗？一会儿三号桌那边，你可以去试试，那个女的出手特别大方，但是身上的香水味有点重，说话还故意捏着嗓子装港台腔，我是受不了了……”
“怎么，客人还要让你挑是吗？我这地方是不是快容不下你了？”凌霜冰冷的声音从韩毅身后传来。
韩毅脸色一僵，慢慢地转过身：“凌总，我……”
凌霜沉着脸：“跟我来趟办公室！”
旁边的服务员还想帮着韩毅解释两句，凌霜不等他开口，便训斥道：“去干活！”
服务员只好偷偷给了韩毅一个“祝你好运”的眼神，灰溜溜地走了。
凌霜周身都带着怒气，每一步踩在地上都加重了力度一般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