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听他说过。
没过几分钟，纪宥辰回来了，他的手上举着两个冰淇淋，一个香草的，一个芒果的。
“吃哪个？”纪宥辰问道。
或许别人看见这一幕，会大跌眼镜。
一个每天只能在财经报道上看见的大总裁，此时站在街边上举着连个冰淇淋让女朋友选择的样子，实属罕见。
凌霜也忍不住笑了笑，然后选了那个芒果的。
纪宥辰又牵起她的手，一边走一边说道：“我刚刚买冰淇淋的时候，排在我前面的是一对小情侣，看起来才刚成年，和我们那时候很像。”
城市的夜晚，并没有该属于它的黑暗，各式的霓虹灯将夜点亮，纪宥辰说起这些的时候，眼眸深邃，泛着光亮。
他注视着凌霜，接着说道：“然后突然觉得，我们现在能在一起，真好。”
凌霜忍不住笑了笑，问道：“你确定酒醒了吗？这么多感慨？”
纪宥辰也跟着笑了：“可能是因为今天我弟弟结婚吧，看着他穿着西装，挽着自己的新娘，才觉得他是真的长大了，已经成家了，就是突然觉得，时间过得很快。”
凌霜没再多言，老老实实吃着自己的冰淇淋，她想，或许纪宥辰的心里，还多了几分羡慕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