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会亏本的。”只是吓吓他,一只纸老虎。张正勋坦荡荡地说:“没关系,生意嘛,哪能没有风险,风险投资,反而赚大钱。”关键还是他有钱,才敢说出这样的话。她没钱,只是默然。
那天以后,锦绣一连几天没有张正勋的消息,有些怅然若失。可气最近没有节庆,可以借故发去一条祝福的短信,以便提醒他她的存在。她看不进书,吃不下东西,连喝水的力气都没有。朋友看见她说她的背影很落寞,她只是笑,还能说什么。苏九久打电话来,说她在南方,第一次看见了海,海水随时都在改变着颜色,不是我们想象的样子。锦绣想把自己的事情对她说说,但还是忍住了,只叫她注意身体。苏九久说:“看着海,觉得一切都不是那么坏,人只是大自然的一小撮,当然违背不了大自然的规律。”锦绣觉得她讲得晦涩难懂,说:“你现在成哲学家了。”苏九久说:“你以前说我是阴谋家,现在说我是哲学家,人与海,有什么分别。”锦绣说:“不就有句话叫做‘人心似海’么。”终于在一天深夜,张正勋突然打电话来,说:“汇报一下你这几天的情况吧。”锦绣心里有怨气,又不能发作,一发作就说明自己在乎他,男人在感情方面是一点不能得志的,得到点志,就得意忘形了,她笑着说:“还是老样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