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圆口鱼缸里的一朵粉白色的塑料莲花。张正勋看出她的异样,放下筷子,很认真地说:“你如果真的那么在乎过去,你就不要和我在一起。”锦绣扭过脸看他,问:“你吃完了吗?”张正勋点点头,站起来,说:“走,我带你参观一下你未来的家。”锦绣心里又是惊又是喜,跟在他的后面,心里的花噼噼啪啪开得响亮。
张正勋领着她去到每一个房间,又走马观花一样的连灯都懒得打开。房间都空荡荡的,确实也没什么可看。只有他自己的屋子,倒是特地布置了一下,却也不过是多出了一个衣柜和床。她说:“你这就是一样板房,冰冷冷的没有感情。”张正勋说:“因为少了一个女人。”她想,倒也是,一个大男人哪懂得怎么生活,还不是将就着来。她注意到他床头有个玻璃橱窗,里面放满了各种品牌的香水,她情不自禁地走过去,双腿跪在床上,伸着脖子过去看。她问:“你这儿怎么这么多香水?”不知什么时候张正勋已坐在她的身边,把玩着她的头发,她本能地摆了下头,头发从他手里钻出来。他手又跟上去,揪住它竟用了点劲,她喊了一声“痛”,一丝笑意爬上他的眼,又稍纵即逝,他凑近她的脸,说:“那些香水的后面有一把枪,过一会儿,锦绣这个人,就再也没有了。”锦绣屏住呼吸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