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。还得这么把架子端着,要人以为她是大家闺秀,正好与他门当户对。她说:“就是怕你来不及做。”说得轻描淡写的,免得他乱想。梁景成说:“今天有些晚了,我也有些累,急着回家洗澡,要不明天,明天下课,我们去学校后门吃小炒,有一家小炒的味道真不错。”锦绣心头一阵狂喜,嘴上却满不在乎地说:“无所谓啦,客气什么。”
回家的路上,她打电话给苏九久,电话一通,她就叫道:“成功了成功了,他明天约我一起吃饭。”苏九久说:“我的办法不错吧。”帮他做卷子,是苏九久给她出的主意。苏九久的情商很高。夜深人静的时候,她经常在寝室里开“恋爱讲堂”,类似于电台的《午夜悄悄话》,专门帮人解决爱情中的疑难杂症。“说,你的问题是什么?”她盘腿坐在床上,偶尔用毛巾包住刚洗过的头发,在绵长而幽深的月光下,那样子看上去像一个年轻的会算命的吉普赛女郎。“我爱上了一个花花公子,”造访者说,“每个女人都爱他,因为他不爱每个女人。人就是犯贱,越是得不到,就越是想要。”“你既然知道,又何必来问我呢?”苏九久诡谲地微笑道,“你不是已经给自己答案了吗?越是得不到,就越是想要。那么,你就骄傲一些吧!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比任何一个女人,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