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靠回椅子上,心还是惊的,手抓住裙子,手心都是汗,是强忍着情欲,双腿并拢,下体稍微一收紧,便会有阵阵海浪拍打沙滩般的欢愉涌向全身。她能做的就是尽量别让这欢愉来得太烈,不然她定会死在这海岸上,微醺的一双眼,赤红脸,像被扒去了衣眼,赤条条的身子,是髙潮过后的乏力。她奇怪这感觉怎么和以前不一样,以前也没这样光想着那档子事,年纪一大,就只想着性了。
“你说得让我很安心。”宋熙正说。
“但你也不可以坐享其成,你又不是靠脸吃饭。”
到束河的家门口,束河解开安全带的速度很慢,手摸索了半天,说:“咦,哪里去了?”宋熙正埋下头来,帮她找,就是不开灯,怕把两人的关系照得太亮。听见很轻微的“吧”的一声,他说:“好了。”他的头发在她的鼻子底下,是散发着夏日气息的蓬勃的青草,她顺势就可以拥抱艳阳下最有朝气的一片生命。但她忍住了,问:“你还要回去看球?”
“不回去了,回家去看,有些累了。”他看上去是有些憔悴,像经历了一场暴风雨。同她一样。
她拉开车门,—条腿跨出去,动作很慢,像在等什么,宋熙正突然问:“这周末,你有没有空?”
终于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