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不满意地皱了皱眉,“又没外人叫什么李导。”
李凡朋一弯唇:“听着就像在挖苦我一样。”
两个人一唱一和弄得庄荞又不自在起来了,心里只想赶紧跑路,却还要要一些事问清楚:“爸爸,你这次怎么突然回来了?”
陈槐安微微睁开半阖的眼睛,镜片的光折射进那双稍显暗淡的眼眸,显得眼底的眸色愈发深沉:“之前不是跟你说了年初的时候回来看外公外婆么,怎么这么快就忘了?”
“……哦,最近事情比较多,忘记了。”庄荞尴尬地朝他笑笑,
谁知陈槐安却不领情,眼皮一垂嗓音发沉:“事情多?你现在又不红能有什么事情。”
庄荞:“……”
扎心了,大导演,怎么这么说自己儿子呢?
庄荞想了想之前周其燃那种对红不红可有可无的态度,也不知道他说的退圈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。
担心把握不好分寸给人说错话,庄荞索性对着他笑,一脸乖宝宝躺平随便骂的样子。
在庄荞仅有的印象里,陈槐安这位大导演虽然长相温和文雅,但娱乐圈这个腥风血雨的江湖中依然流传着他的传说。
比如说一天之内重复只拍一场吃饭的戏,最后拍到演员生理性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