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剧中说的最多的就是“我知道了,好,该死”这些听起来特别冷酷霸道的台词,三四个月拍下来,他都快憋屈死了。
    现在终于能脱离角色,还有个庄荞能和他斗几句嘴,他感觉十分快乐。
    一百米的路走了不到一半,活生生聊了十来分钟,摄像师傅倏地微微躬身,肩上扛着的镜头也跟着轻微晃动了一下。
    周其燃敏锐地觉察到不对:“陈哥怎么了,不舒服吗?”
    “突然一下肚子疼,可能晚上冰水喝多了吧。”
    庄荞轻轻“啊”了声,眼珠子忽地转了转,咬了下唇:“不然你先去前面的院子吧,反正今天也拍的差不多了,人有三急可以理解的。”
    陈煦也在一旁傻不兮兮地附和:“是啊,你先过去吧。算了,我正好跟你一起去吧。”
    周其燃好像明白了庄荞的意思,不过说话依然是个漫不经心的样子,却十分合情合理。
    在三人连番劝导下,摄像师傅总算暂时放弃了敬业,和陈煦先行去了小屋。
    看着两人走远的背影与路灯下他和庄荞逐渐重叠在一起拉长的影子,周其燃淡淡地说:“他们进去了。”
    “嗯,我看见了。”庄荞轻声答,脚尖点在地上向左一转,走进了一条视野更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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