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”安然是怎么都想不通安声的小脑袋瓜里究竟都装了些啥。
“那她是怎么跟你说的?”
因为项目的缘故,贺幸最近跟安然碰面的次数有些多,安然的办公室显然已经成为他们的革命据点,而经历过上次的办公室鼻血事件之后,安然当着贺幸的面讲安声的事情也不怎么避讳了。
贺幸也不觉得他烦,有时候还会一边翻阅资料一边搭几句嘴。
“还能怎么说,就跟我说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,她一个人才不要搞什么特殊化,义正言辞地批判了我这种行为,接着又给我科普军训不但能强身健体还能培养精气神,吧啦吧啦跟我说了一大堆军训的好处,整得我都快成阻碍她奔赴大好明天的坏蛋了。”
安然说累了,端起一旁的水杯润了润喉,才继续说道:“军训的好处我能不知道,可咱们学校的军训有多变态,别人不了解难道我们还不了解,当初可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泪这么死扛过来的,她一小姑娘哪里受得了啊!”
“应该只有你才是一把鼻涕一把泪这么过来的,我可不是。”安然这话虽然有夸张的成分在,但确实是有几分道理的。
“她既然选择军训说明她自己的身体素质还是有把握的,你应该相信她。”
安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