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短短几秒的功夫却让贺幸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长。大晚上,一个喝醉酒的小姑娘在外面的危险系数有多高贺幸简直想都不敢想。
“我在我自己寝室呢。”许久才听见电话那头的小姑娘缓缓吐出几个字,“我现在在寝室打地铺呢。”
已经坐进车里就等着安声给自己指路的贺幸一下子愣住了,“你是说你现在在寝室。”
“嗯啊。”虽说对方看不见,但安声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。
真是奇怪,虽然喝了酒,但安声觉得自个的口齿也还算清楚啊,有这么难理解吗?
贺幸忍不住捏了捏鼻梁,他不是很能理解安声的做法,“好好的,干嘛要在寝室喝酒啊,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吗?”可是最近也没听安然说起安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。
不开心的事情?这句话在安声脑子里过了一遍,“有啊。”
“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都可以跟我说,不管是什么我都会帮你解决的。”贺幸的语气里不自觉地就带了哄骗的意味。
安声打了个哈欠,有些困了,以前不是说完晚安就算完事了吗,今天的贺幸似乎格外的聒噪啊,“貌似是失恋了。”
听到安声这么说,贺幸觉得全身的血液好像一下子都涌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