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,醉酒后遗症没了,接电话的底气都足上了几分。
“喂。”
许是被之前的自我安慰壮了胆,安声的这声“喂”喊得是颇有气势,气壮山河。以至于电话那头的贺幸听了不禁挑了挑眉,听着安声中气十足的小嗓音,声音里还不带一丝睡意,看来是已经醒了有些时间了。看来他打的这通电话没有估错时间,而且听着声音似乎没什么难受的地方,他这一晚上似乎都是白担心了。
“喂,安声是我,贺幸。”
贺幸觉得自己还是先自报家门的好,万一到时候这小家伙脱口而出一句,“你是谁?”他岂不是要被气到内伤。
虽然昨天两个人还聊了好半天的电话,但贺幸觉得这种事情也不是不会发生。
安声当然知道打电话过来的是贺幸,要不然她也不用看着手机纠结这么老半天了。想来贺幸的这个号码是要牢牢刻进心里,这辈子也忘不了了。
“你好,贺幸学长,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?”
安声决定先发制人,她先问贺幸有何贵干,总比贺幸下一秒来一句,“你还记得自个儿昨晚做了什么?”要好吧。
一个自报家门,一个先发制人,其实这两人在某些地方还真是意味的合拍。
“现在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