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怀不轨、狠下毒手。
不能不服老呀。
每天晚上的训练成了顾匀佳的噩梦。她很难苦中作乐,直到有一天,同剧组的几个演员也被李遂送进训练室,她心情才好些。不因为别的,起码她疼得“嗷嗷”大喊时,隔壁几个同事也会附和她几声。
躺在床上时已经很晚了。
顾匀佳平躺着,望着天花板,突然失了眠。好像这几天她已经习惯了床边有个人,今晚突然一片空落落,她不舒服。
翻来覆去几次,她坐直身子。
一动,酸涩感窜过各个地方。几天积攒下来的淤青擦伤借着月光看得清清楚楚。
这让她想起很早之前的事。
她七岁的时候,被送去了舞蹈蹈。天知道她有多不喜欢那种运动,她觉得无聊又无趣,还很折磨她的骨头。可就是这样无聊又无趣的舞蹈动作,整个班,近三十名孩子,只有她做不出来。
一双双大眼睛盯着她。
她觉得自己在舞蹈室里丢尽了脸。
于是,那个无聊又无趣的运动突然激起了她的胜负欲。为了追赶进度,她总让母亲晚一点接自己回家,然后在空无一人的大教室里哼哧哼哧地跳半个小时舞。
晚上回到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