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毫都不行。
“爸爸，你都不了解陆修远，为什么就一口咬定他不行，你这样对他不公平。”季玥兮长这么大，第一次跟父亲呛声。
顾城愣愣地看着女儿，尤其是看着女儿与前妻相似的眉眼，心中百味杂陈，却更加坚定了心底的念头。
“总之，爸爸不同意，玥兮，你尽快跟他分手。”
“我不。”
“玥兮，你听话，爸爸都是为你好，你是爸爸最心爱的女儿，爸爸能害你吗？”
“可是爸爸，我爱他，很爱很爱他，离开他我会很痛苦，难道这样你也要坚持反对吗？”
这是女儿第一次在他面前敞开心扉，却是为了维护另一个男人，一个极有可能利用她的男人，顾城说不出此时心中是什么感受。
“如果爸爸说是呢？”顾城硬着心肠回道，“玥兮，爱情这东西，从来都不长远，等时间久了，你就会发现，你现在的很爱很爱，多年以后回首再看，也不过如此。”
爱情，是敌不过时间的消磨的。
“所以当初你和妈妈就是因为这样才分开的吗？”
顾城脸色微白，他自然明白女儿口中的妈妈并不是妻子林素心，而是前妻季茹。
季玥兮不知道想起了什么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