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不知道是不是女孩呢。”我笑着说。
“哈哈,也是,不过我有预感,应该是个女孩!”
“我也这么预感的,希望我们的预感成真。”
其实我心里也真预感是女孩,好像这孩子天经地义就是林蔓芩。
我们躺下来,我让他俯卧着,为他做推拿。
他和我说着这一个多月以来,在孤岛上经历的一切,明明是如历炼狱,他却说得稀松平常。
“亲爱的。”我心疼地把脸贴在他背上。
“别动我。”他喑哑地说。
“怎么了?”我以为他很痛。
他猛地翻转身,把我抱在怀里,像个吃不到糖的孩子似的,苦着脸说:“怎么办?我又要憋着了吗?原以为久别胜新婚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可怜的林隽睿……”
“……”
老实睡着吧!
……
我们第二天深夜才抵达滨城,陆静轩和凌子惦记着萱萱,直接赶高铁回莲城了,我和隽睿风尘仆仆赶回家里。
周姐和花姐都守在大门口等着,看到我们,两位大姐喜极而泣。
“先生,你真是把我们吓死了,还好太太把您带回来了,以后可再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