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过了一会儿, 楼珹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。
楼珹心情有点暴躁,红晕从脸颊一直向下蔓延到了脖子上:“……搞什么啊!喝醉了就可以随便亲人吗……喂,喂?丁雪润, 你睡了?”他伸手推了一把,丁雪润没什么反应,红润的嘴唇翕动了下,像是有梦话要说。
他略一俯身去听他在说什么, 结果什么也没听见,反而因为没站稳忽地压在丁雪润身上,楼珹把他扑了个满怀,丁雪润身上那股酒气席卷了他,滚带爬地站起来,楼珹气得跳脚,咬牙切齿:“流氓!丁雪润看不出来啊,瞧着多么乖巧的样子,居然对人耍流氓!”又是亲又是抱的。
屋子里没有开灯,楼珹找不到拖鞋也不想找了,直接跑上楼去,仿佛受了什么巨大的打击。
过了一会儿,他再次下来,给丁雪润抱了一床被子来,没好气地盖在了他身上。
至于丁雪润的鞋,楼珹没有去管,沙发弄脏了也就弄脏了,换个新的便是——他死都不会碰别人的鞋的,更别说帮人脱鞋脱袜子了。
楼珹倒不担心丁雪润睡不好。他这皮沙发宽大软和,地上的地毯松软温暖,哪怕不小心翻下去了,也不会有什么大碍。
楼珹第二次上楼过后,大约过了有半个小时,丁雪润方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