码,但也不能就这样随便进去。丁雪润站在外面,能透过窗户看见里面亮着灯。
他给楼珹打了一个电话。
他人站在门外,都听见了楼珹的铃声在响,然而楼珹还是没有接电话,丁雪润有点着急了,也没有管那么多了,直接输入密码进去。
一进门,他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葡萄酒气味。楼珹歪倒地毯上,红酒瓶倾洒,暗红色的酒yè渗透进了羊毛地毯,桌上也开了几瓶酒,全部空了,杯子里还有半杯红色yè体。
眼前这一幕,是丁雪润没有想过的,他有些发怔。楼珹今天上课都好端端的,一个滴酒不沾的人,怎么晚上就忽然开始毫无预兆地买醉?
“楼珹?”他伫立在门口。
楼珹知道他进来了,半眯着眼睛虚虚地看了眼他,在地毯上醉生梦死地翻了个身。
丁雪润朝他走了过去:“为什么喝酒?”
当然是为了以牙还牙啊傻子!
楼珹听见脚步声靠近,晃晃悠悠地撑着茶几坐起来。握着盛满可乐的高脚杯猛灌一口,悲惨地喊道:“我好苦啊……”
丁雪润真不知道他怎么了,但一瞬间还是揪起了心,蹲在他身旁:“楼珹,你怎么了?”
楼珹似乎才发现他来了,望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