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说清华北大、还有什么人大西南政法……我的妈呀全都都在抢他!!”
“大家同样都是人,为什么他就像开了挂一样?”
“我们这样的顶多叫会学习,人家那样的才叫学霸。”
楼珹本来想逃课去赛车,结果就那么坐下了,沉默地记起了笔记。一时间特别刻苦,把自己都给感动到了。
然而楼珹对于现在教的知识,确实不能全盘接收,哪怕理解一半都很难。
他晚上给丁雪润打了一通电话,哭诉:“你都不知道我为了给你记笔记,现在有多认真,叫我打篮球我也不去,手都写酸了!太辛苦了!还好我两只手都能用,右手累了用左手。”
丁雪润说:“你把手伸出来。”
楼珹下意识把没有打电话的那只手伸出来了,有点茫然:“干什么?”
“给你揉揉,记笔记辛苦了。”
楼珹的手明明伸在空气里,却在听见他的话后倏地把手收了回去,好像真的有人揉了他的手一样,手臂都麻了。他耳根子红透,大喊道:“丁雪润你干什么!你骗小孩子吗!”
“你不就是小孩子吗?幼稚鬼。”他的笑声透过电话传了过来,笑得楼珹又是窘迫又是害臊的,汗水渗得他手心都湿透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