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他手语,反正就瞎比划吧,能懂一点,你问那么多做什么?”
“没什么,就是好奇怎么跟聋哑人jiāo流。他犯罪前让你帮忙写那几个字,也是用的手语?”
对方脸色一变,直接站了起来:“你他妈问那么多,什么意思?”
丁雪润不疾不徐地道歉,脸上带笑,就什么也没问了。
和丁兆文一起离开,丁兆文一边开车一边说:“我说你是法学生,过了司考,已经可以替人辩护了,问他们需不需要,不收费,没想到他姐姐说不用,说已经认罪了,不想再折腾了。”
“我也觉得奇怪。”
晚上,丁雪润跟楼珹聊视频的时候,说起了这件事来。楼珹想也不想就道:“废话,那肯定是他侄子干的!”
丁雪润来了兴致:“你猜测跟我一样,你怎么想的?”
楼珹说:“听你描述就感觉不是个好鸟!还敢对你骂脏话?跟爷比比,脏不死他。”
“楼珹,认真点,说说你这么认为的依据。”
“既然你说那个大山不像那种人,那肯定是其他人干的了,那谁会栽赃他呢?肯定他家里人呗。我看过法制频道,这种案件一般都是这样的,不是那小鳖孙干的,就是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