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i到,只能给朋友最恨的……工作。以至于午夜,于梦中惊醒,一夜夜失眠至天明。
斯年没有安慰——没这概念。融寒也不需要。但他给她带来了一种奇异的平静。不像人类总有情绪波动,这情绪不免影响到周围的人,感到高兴,亦或焦灼。斯年没有那么多情绪,他像没有杂质的水一样。
这种湖光水色一样的安静,几乎有着安抚的魔力。她走出浮雕门廊下的yin影,天空被夕阳染成了金红色,卷积云被晕染出蓝灰的色调。
这些年,她将遗书上每个字的笔画都记住。
已经结束在黑暗里的人,希望这世上的人还能见到光明。所以生活无论怎样她都能忍耐。无论遭遇什么不公,都试图在痛苦中找到微少的乐趣。
——‘你得学会欣赏,告诉自己这一切是有趣的,这才是比走很难的路,还要残忍的考验。’
但一定可以走过去的。因为……
你一定能行。
废墟中的钢琴在夕晖下拉出沉默的投影,她打开琴盖,随意试了试中央c,讶然“诶”了声。
琴声没有在灭世的灾难中死去,音色依然清悦明亮。它恰逢其时地立在这里,好像毁天灭地的崩毁里,在夹缝中迎接阳光的绿植。这恰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