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。
于是斯年调整了几次回答,句式越来越长,语气也发生各种变化,轻快的、温柔的、明亮的、低沉的。
但斯明基总是几不可察地摇头,护工机器人温柔冰冷的声音频频响起:
“坚强的患者在摇头。”
“坚强的患者在摇头。”
“坚强的患者在摇头。”
最后“女娲蓝图·斯年”组的副组长说:“要不,你叫他一声爸爸试试呢?”
这么简短的两个字,算法并不认为是正确的。
斯年就叫了一句:“爸爸。”
斯明基忽然就松缓下来了,好像微微点了点头。
——即便斯年被植入了斯凯岚的记忆和声音,但最了解这个父亲的也不是他。
依然还是,人类。
哪怕是亚太研究院,这些并不熟悉、也不关心斯明基的研究员们。
斯明基最终还是没有力气睁开眼,但眼皮动了动。
嘴角也很轻微地动了下。
心电机上的生命仪线终于从波峰走向了一条笔直的线。
斯明基的秘书和表妹垂着头擦拭眼泪,而斯年站在床前,目睹这一幕,没有表情。
在生离死别面前,人类的本能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