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晗和陆笑都上前帮忙,文医生利索地给胡文泰做了简单消du,一边动手术,一边问他们du气的样子。
“以前听在那里实习的朋友说,亚太研究院有大量化学品,”谭薇没有说出那个让她难受的名字,她分析道:“我想他们平时肯定需要调配清洗剂,也要销毁机密的废弃元件……硝酸,氟化氢这些应该很常见。”
文医生摇了摇头:“不太像……但也不排除这个可能吧。”
此刻他们都意识到了一个现实——没有了智能化验机,他们连du气的成分都分析不了。人类对人工智能已经依赖到了这种程度,连生死都无法掌握在自己手中。
心电图的峰线越来越平缓,客厅里也喧哗起来,文医生大喊着找肾上腺素,众人匆忙把医疗箱翻个底朝天,却没有找到。接下来的一段时间,空气变得沉默而井然有条。每个人都不动地看着,在文医生沾着满手血一下一下捶打的心肺复苏声中,心电图变成了一条直线。
文太太的动作越来越慢了下来,她颓然摘下手套。医疗垫上的男人静无声息,死于了呼吸衰竭。上午他和谢棋一起毁掉城中“天眼”好像已经是一件遥远的事。
这年头医生很难当。为了不被人工智能淘汰,他们有着很大的科研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