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夷有几分诧异,“十五六岁开始?”
南星耸了耸肩,“我冇生辰年月。”
他们走进院落,看见边披麻戴孝的女人立在矮松旁。南星对她颔首,然后进了门厅。裴辛夷停在原地,静静地看着她。
无声的较量,裴繁缕败下阵来,笑着上前,“辛苦了。”
裴辛夷轻轻摇头,“阮太节哀。”
裴繁缕唇角一顿,旋即又扯出一抹更温柔的笑,“你还是来了,躲也躲不过。”
裴辛夷轻笑一声,一边往前走一边说:“是咯,谁理会泼出去的水,我可怜你才来。”
裴繁缕咬了咬牙,低声说:“如果不是你使诡计,穿这身的就该是你。”
裴辛夷转身睇她一眼,轻蹙眉头,“我以为这么多年你会有长进,冇想到还是沉不住气。是无性无爱的婚姻逼疯你?”
裴繁缕气急,仿照着说:“这么多年,贱人还是贱人。”
裴辛夷挑起眉梢,笑意盈盈地说:“老实讲,阮太有无偷食?”看对方脸色难堪,掩唇作惊讶状,“难道越南政府会颁你勋章?该致电阿爸,让他奖你贞节牌坊。”
裴繁缕深吸一口气,警告说:“你最好安分点,这里我话事。”
裴辛夷摊手,“好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