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”,不管用什么办法,都要在出殡前搞定一切,哪知才一会儿人就不见了。
除了阮决明,她想不到第二个会“抢”良姜的人。
裴繁缕只觉郁气,低声呵斥起眼前的人来,“让你上良姜的床,结果什么用都没有,逼我用下下策。这下人不见了,事情要是败露……”
阿梅发出一个短促的音节,忽地噤声,缓缓抬起食指,“太太……”
裴繁缕立即回头看去,只见阮决明从亮处走来,竟悄无声息。他走近了说:“大嫂怎么在这里?”
裴繁缕戒备地握紧了双手,“你又怎么在这?”
“里面太闷,四处走走。”阮决明唇角弯出不易察觉弧度,“大嫂累了吧?脸色这么难看。”
裴繁缕摸了摸脸颊,又听他说:“这几天多亏有你。”
不知怎的,这句话入耳更入心,温柔得不似“佛刀”,她不自觉笑了,又意识到不该如此反应,以抿唇掩去笑意,“分内事而已。”
“难道在找人?”
听着更温柔的语调,她不用刻意也笑不出了,盯了他好一会儿,说:“是不是你?”
阮决明的左颊因上下牙牵夹而浅凹,松开牙齿轻“砸”一声,他说:“我只是开玩笑,大嫂这么着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