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如养叉烧!”
声音洪亮,墓地周围的人都听见了。
裴辛夷上前两步,招呼道:“良叔。”
裴怀良“嗯”了一声,刚走近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烟头往她头上敲。
裴辛夷硬挨了这一下,背依旧挺得笔直,说:“良叔。”
“叔叔叔,叔你个头!谁准你来的?”裴怀良鼻腔出气,哼了一声,拿烟斗指着她,“等一阵再同你讲。”
众人参差不齐地道了声“良叔”,裴怀良走向墓碑,无视一干人,只对阮法夏说:“几时回来的?”
阮法夏收起墨镜,客客气气地说:“早晨,还准备之后去河内拜访你。”
裴怀良瞧着她,孩子气地说:“还是夏妹乖,惦记我这个老头。”
“一路过来辛苦了,晚上就在寨子里歇息吧?”
“嗯。”裴怀良睨了阮决明一眼,“刀哥,不知有没有地方让老头歇一晚啊。”
阮决明笑笑,“怎么会冇地方,良叔几时来都有地方住。”
裴怀良摊开手掌,阮决明会意,从南星那儿拿来线香,亲手交给他。
他点燃线香,对墓碑鞠了一躬,喃喃有词地念了些什么,最后将线香放进土培中。
“散了,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