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懂。”阮决明一边说一边整理衣衫。
“我们……”
阮决明拾起枪,站得端正,身姿挺拔。他缓缓说:“没有我们,陆英不曾存在,陆英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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音乐声小了下去,另一首响起。
二人皆找到自己。
阮决明又说:“等一等,我不明白你指乜嘢,是裴五的货,还是关于阮太?”
裴辛夷慢了半拍,踩到他的鞋,她没有道歉,而是轻声说:“你讲呢?”
“下午在墓地,你还没回答我,大嫂替你嫁到阮家,不是正如你所愿,点解你要‘恩将仇报’?”
裴辛夷抬眸,看见他笑眼里的冷漠,毫不畏怯地说:“我只讲‘不要让她轻易脱身’。你想,她回去之后,同我分家产的岂不是又多一人?”
“裴小姐,假话说多了不累?”
裴辛夷心道,他知道什么了?怎么可能,裴家正房的事故小报确有报道,但具体是怎么回事,是否与二房有关联,外人怎么会知道。
阮决明接着说:“裴小姐办基金会、建福利院、赈灾济民,人人称道,都说不愧是大太女儿,颇有名门后代的风姿。看来都是做戏?”
他说得没错,她已过世的母亲系出大家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