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,反而会让两家生出间隙。佛爷留她不是,让她走不是,如果她因丧夫伤心过度而‘自杀’,想必皆大欢喜。”
“把丧事变喜事,裴小姐考虑得这么周到,自己动手啦。你拿着刀明晃晃闯进来,好捻巴闭,等于预告,昭告众人你即将杀人。”(好几把厉害)
“我只是想请阮生带我去割罂粟。”
阮决明笑了一声,“古灵精怪,亏你想得出来。”
“得唔得?”
“裴小姐这么冇耐心,怎么对付古玩行刁钻的客人?”
裴辛夷顿了顿,看向窗台盆栽,一支弯曲的花枝上长着一朵淡粉的花骨朵。她认得,是木槿花。她转回视线看他,挑眉说:“看来你很关注我,小报边角料都不放过。”
阮决明走到斜顶角落的衣柜前,拿出一件浅灰色男士亚麻短衫。他又走回去,直接拽着她的手臂,二话不说为她披上。
“带你去罂粟田。”
门外的佣人大多散了,只留下一位阿嬷陪着女孩。女孩眼角悬着泪光,要哭不哭,很惹人怜爱。
“刀哥,我是不是做错了事?”女孩说着悄悄瞄了裴辛夷一眼。
阮决明不答,只说:“裴小姐初来,对罂粟田很好奇,我陪她过去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