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鼓里。”又补充说,“我没想偷听,先前你们在客厅谈话,是你故意让我听的。”
阮决明哑然一笑,“所以?”
“我不明白!”南星生气却又顾及大哥的脾气,犹犹豫豫地怒道,“为什么不把良姜的事告诉我,亏我还一直担心做掉他,你会不会有麻烦……我真是,真是一碌葛!”
阮决明其实有些不明白,一个有情绪障碍症,连见血都冷漠的人,怎么会对小事生气?他笑了一声,见对方瞪过来,正色道:“以前去头顿,你哪次不调侃梅?要是让你知道良姜是我们这边的,你岂不是要同他称兄道弟?”
“在你心里我就这么没分寸?刀哥,你说信任我,说最讨厌欺瞒,难道都是假的?”南星气呼呼地说,看上去真是个寻常大男孩了。
阮决明示意他小声一点,“先前老爹说了,让夏姑回来,可能会把一部分河内的生意分给她,正好有片场子是你在管,倒时候我让你和夏姑共同打理。”
“你不要以为这就可以……”南星话说一半,眸眼都亮了,尽力藏起上扬的唇角说,“真的?”
“嗯。还有镇上那间木材厂,你不是一直都想要?也给你。”
南星愣了一下,“刀哥,那是和法国佬来往的‘闸口’,这么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