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冬伸手触及门沿,用力一推,门在响声之下关拢。
“你想做乜嘢?”裴辛夷四处乱看,想找到任何尖锐的可以充当武器的东西。
然而房间里根本不可能摆放任何可以伤人的东西,连玻璃器皿都没有。裴怀良知道她之前自杀未遂数次,吩咐宅院里的人在这方面看紧。
阮忍冬朝床的方向缓缓移动。裴辛夷把枕头抱在身前,恨恨地说:“我不会同你玩‘游戏’!”
“放心,我知道你还没准备好。”阮忍冬拿出包装好的礼物放在床尾,“这是我为你准备的‘预习资料’。等我下次再来,游戏正式开始。”
阮忍冬离开之后,裴辛夷拿起那封礼物。
一个月前,裴辛夷乘专机飞抵河内,在机场阵阵的风里,她见到了阮忍冬。他第一句话讲的法语,“你好,未婚妻。”
裴辛夷原就处于极度消极困顿的情绪之中,听见这句话胃里翻江倒海,当即吐了出来。她从没觉得“Fiancée”这个单词这样恶心。
阮忍冬表现得很绅士,递上西服口袋里的丝巾,温柔地说了些让人听不懂的越南话。
她看穿他是在伪装,拂了手帕,低声说:“滚。”
第二次见面,阮忍冬没有任何预兆地来到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