暂且作罢,她提着一盒热乎乎的蛋挞往客厅走去。
*
入夜,裴辛夷换了条黑色吊带束身长裙,镶了闪闪水钻的银色细链条束腰,外披一件宽肩的黑色皮夹克,化身既优雅又性感的香奈儿小姐。
周珏开“得得地”来接她,“诶”了一声说:“做乜又穿得像修女,穿短裙啦,最衬六姑。”
裴辛夷坐上副驾,说:“穿长裙就是修女?昨天的豹纹短裙害苦我,我还是做回我自己咯。”
周珏踩下油门,头往副驾驶偏了偏,意有所指地说:“咦,害苦你?六姑遭遇了咸猪手?”
“少来套话。”
周珏识趣地收住了话头,转而说:“裴繁缕那些朋友不知是从哪里揪出来的,我看他们也不是真朋友,只是眼馋裴四小姐,想攀关系。总之啦,他们乜都讲,你听了不要生气。”
“她呀,你们以为她不想嫁?明明是去奔丧,反倒勾仔。说起来很罗曼蒂克……”
尖沙咀一间俱乐部,爵士乐声里,暗紫色丝绒沙发里坐着年轻男女。裴繁缕在其中,呷了一口马提尼,醉醺醺地说起故事来。
“明明别人有条女(女朋友),她偏要插足,冇一点自尊心。……是浓情蜜意了几天,但是呢,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