吹风机掉在了地上,线缆从指缝间滑下去,阿魏扣住陆英的后脑勺,吻了下去。
一开始是笨拙的,不知谁先张开了唇缝,唇舌还有唾沫,激烈地融在一起。
等阿魏反应过来的时候,他正吻着她的脖颈,手从掀起了衣衫下摆,捏着她纤细的腰肢。
他停了下来,在自己急促的喘息声中,听见她说:“阿魏。”像渴求的喟叹。
继续、继续——
不,停下来。
阿魏松开了陆英,尽力恢复冷静。她疑惑地看着他,眼角还有泪光,那是连日压抑在心的无法宣泄的痛。她问:“点解?”
“不行,陆英,你不是我女朋友……”阿魏说。
陆英低下头去,许久才“哦”了一声。她深呼吸,去另一张床上躺下,蜷缩起来背对他,冷冷说:“关灯。”
“陆英,我们不能这样。”
“关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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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自行车的轮胎漏气,他们不得不找另外的交通。假使自行车不出问题,他们也不可能一直骑行抵达西贡。
“坐巴士或者搭车。”陆英给了阿魏两个选择。
然后她又说:“或者你可以开车。”
实在是异想天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