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诱骗人,我会以为你想利用我达到什么目的。我也好心给你一点建议,最好不要在男人清醒的时候讲这些话,要留到枕边去讲。”
裴辛夷直勾勾地盯着他,拿起玻璃杯抿了一口酒。杯子放到他手边,杯沿上有一抹唇印。她以手托腮,说:“好啊,等你喝完这杯,我们进去慢慢讲。”
一点酒渍就让她涂了唇蜜的梅子色的唇显得更诱人。
阮决明想也没想地扣住她后脑勺,封住了她的唇。
天知道他忍了多久,从昨天,或许更早。
他不想管是否完全将裴辛夷与陆英割裂成两个人,在惦念陆英的每分每秒都恨裴辛夷,不想管恨有几分有多深,他只想见她,只想碰她。
在阮家漫长的时间,像苦苦修行一般学会如何隐藏情感,可只是闻到她的气息,他就把克制力统统丢弃。
甚至,甚至无关陆英,是这个女人很有本事令人为之着迷。
他想抵御,却一点点被侵蚀。
要恨,要恨她。
可辗转、吮舐,不愿停。
无所谓,他们是利益关系,吻是他提前预支的回报。
谁都不愿承认吻得动情。
分开时唇间还有微不可见的拉丝。
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