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过去了一两个月,裴辛夷发现自己没有来月经。她全副武装,坐地铁去很远的药房买了验孕纸,拿到学校去检测。
她刚走进女厕,就被一群人围住了。她校服外套内差里的一盒验孕纸被翻了出来。她像吃人的狼一样与女孩们撕打在一起。
曾念来到学校,就像一年前那样,站在走廊上,不同的是,这次是被教务主任请来的,以监护人的名义。
“她只是好奇这项新颖科学技术……母亲、大哥的离世对她打击很大……”曾念学着印象里裴太的样子,和气地与老师谈话。
裴辛夷被停课一周,曾念没告诉裴怀荣,而是带她去了医院。测验结果是阳性,还不到十七岁的她怀孕了,八周零六天。
“谁的?”曾念拿着化验单,表情凝重地说。
“我在越南乱搞,不记得是谁的了。”
话还没说完,裴辛夷脸上挨了一耳光。她震惊地看着曾念,“你有乜资格打我,你真当你是我阿妈?”
“如果太太在,不会想看到你这样的!”曾念掷地有声地说,“你告诉我,是谁的,不然我告诉你阿爸。”
裴辛夷低下头去,良久,说:“一个乡下仔,连名字都不全。”
曾念倒吸一口凉气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