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决明放开裴辛夷,后者向裴安胥点头,“外面有记者。”
阮决明说:“裴小姐,平时低调一点啦,不要有事冇事就上报纸。”
裴辛夷神色凝重,没接他的玩笑。
阿公去世,意味着帮会要改姓了,阿公儿子是抗不住群攻的;也意味着,阮裴两家这笔生意,得再找新的大买家。
裴辛夷目前连那五位揸fit人都没怎么接触过,不要说从他们之中寻找买家了。他们大多有自己的渠道,泰国、缅甸的货,何况有的人不碰这些,只做赌博和女人生意。全港当然不是只此一会,还有其他社团,但裴家和他们往来甚微,一时不可能牵上线。
裴辛夷没法子的事,裴安胥更做不到。生意就此中断,父亲倒是乐见其成,但阮家会怎么想,又会怎么做?
可能会把这几十年的旧账统统翻出来,和裴家算个清。
他们走进别墅门厅,立即有人指责说:“裴五,你把不相干的人喊来搞乜啊?”
裴安胥正要回呛,阮决明拦下他,缓缓上前说:“几位阿生,我姓阮,阮决明。”又揽过裴辛夷的肩膀,“裴六,我条女。”
人们噤了声。
那边,阿公的儿子迎了上来,“刀哥。”他请阮决明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