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耳语一句,施施然走过来,招呼在座的人。
曾念这才注意到她,说:“巧了。”却是没有如平常那般让小孩们向她问好。
裴繁缕也不介意,解释说朋友们都夸这间餐厅很正,她正好得闲,来试一试。
曾念笑笑,心底却想,你几日不得闲?
曾念十几年前就在裴家做护工,很清楚当时裴繁缕是怎样欺负裴辛夷的。什么在舞会前撤掉裴辛夷的珠宝,在家庭聚会里把裴辛夷推下水池,甚至连裴辛夷的生物作业——熬了几晚做出来的仿生态微景观——都要破坏。
彼时裴辛夷还是可人甜心,为了母亲所教导的一家子和气最重要,忍气吞声,不愿告状。
曾念对裴繁缕着实没好感,倒不是觉得裴辛夷受了不少委屈,而是讨厌这般仗势欺人的女孩子,就好像从她身上看见了二太。
“你们几人怎么凑一齐来了,六妹呢?”裴繁缕说。
“我单独找阮生出来食饭。”曾念垂眸一笑,“你知道,六妹的事都是我把关。”
原来这顿饭是为了考察阮决明,一个野麻雀还真当自己是裴辛夷的阿妈?
裴繁缕在心底冷笑,想到裴辛夷或许好事将近,又有些酸溜溜的。
她故作玩笑似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