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有肠胃病?”
裴辛夷盯着电视机,不甚在意地说:“这可能是我为数不多的真话。”
“你——”阮决明忽然又有些生气,终是不知说什么好,止住了话头。
他们吃了炒面,又坐着喝完整瓶清酒。晚间新闻结束,播出法制节目,他们始终没有说话。
倦意袭来,裴辛夷起身收拾杯碟,“要么放着,要么你洗,我睡了。”
阮决明奇怪地睇了她一眼,“我洗。”
“你真的很有居家的潜质。”她冲他笑了笑,拿起杯碟离开了。
听着杯碟被丢进洗槽,赤脚走上楼梯的声音,他关掉电视机,点燃一支烟。
*
清晨,裴辛夷带着喝多酒的不适感醒来,倏地僵住了。她被人抱在怀里。下一秒才想起,这是谁,以及昨日的种种。
她想要转过身去,抱着她的那只手却顺势掌住了起伏。还不满意似的,还往下撩起睡裙,探进去更亲密地贴在了起伏上。
裴辛夷一下子用手肘撑开身后的人,坐了起来。
阮决明将被拂开的手搭在额头上,缓缓睁开眼睛,睡眼惺忪地说:“搞乜啊?”
“点解睡在我的床上?”裴辛夷气呼呼地说。
阮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