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迟早的事。我答应维持和阮家的生意,不过是给佛爷最后的面子。”
“你们移民,就把我嫁去越南对吗?”裴辛夷握住茶杯,一用力茶杯就翻倒,滚烫的茶水溅在了手心,“怪不得,这么大手笔的事,要瞒着我做。”
“乜嘢嫁不嫁?阮决明那么讲,我都冇松口。”
“你当然不好松口,这笔生意维持一日,我就要洗脏钱一日!”
“洗脏钱?”裴怀荣哼笑,“讲得你很干净,你的古玩行做乜我不知?你不一样帮他人洗钱?还有灭口……如果你抖一抖,半个金融业的人都要跟着遭罪。”
裴辛夷咬了咬牙槽,说:“那些人是谁?都是你的‘朋友’。我不帮忙,你有今天?恐怕我们一家还指着湾仔的几块地几栋楼生活!”
“辛夷啊,你细妹细佬还小,你想他们像你和老五一样,永远做这些事?”
“……就当你是为了这个家,你们做的这些,就不怕洪家人发觉?到时候三姊要怎么做人?”
裴辛夷起身,抹去手心冷却的水珠,“阿爸,那块地以前是阿妈的。我不会帮你善后,你不要后悔。”
*
客厅相距远,沙发上的人没听见方才的动静。见裴辛夷走来,裴安霓还招呼她吃月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