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太荒谬了,点解他要这么做?”
阮决明缓缓说:“我猜,他想看我们到底会怎样。十几岁的细蚊仔,经历了那些事情很难不产生感情吧?如果我们有了感情,他就有了威胁我的办法,也就有了威胁老爹的办法。当然,只是假设,在他那时就知道我是阮决明的前提下。”
裴辛夷复杂地笑了笑,“所以,你认为我们当时的感情是被设计的?”
“不是。”阮决明对她的逻辑感到奇怪,“点解你这么想?”
“我不明,你乜意思?”
短暂的静默,阮决明说:“辛夷,过去阿魏对陆英是真的,现在我对你也是真的。”
仿佛电流横穿耳朵,只听见嗡声,裴辛夷全然怔住了,面无表情,也根本不知道作何反应。
半晌,她说:“你在讲笑对不对?”
阮决明捧起她的脸,弯起唇角,轻蹙眉说:“你知不知要讲出这句话,需要很大的勇气?”
裴辛夷觉得喉咙好似被人扼住了,每说一个字都极其艰难,“阮生,我只适合成为你暂时的同盟。我好麻烦的。而且,我还有两个仔。”
“傻女,他们也是我的仔。”阮决明轻笑,“你这么讲,感觉很像在和我商量结婚。你有过去,还有仔,问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