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走了,他就认定自己唯一的继承人,可以这么胡来。刀哥怎么也是三十的人了,当众被这么奚落……是我,我也受不了啊。”
裴辛夷说不出话,摸出一支烟点燃。良久,她说:“阿星,我总让你们为难。我太自私了。”
“讲乜嘢啊,刀哥钟意你,你就是我大嫂。一家人怎么来的自私?”南星想了想又说,“阿嫂,我笨,不懂女人的心思。但我知道一句老话,‘珍惜眼前人’。其他的都不重要。”
吉普车驶近马场,裴辛夷下了车,和南星往跑马场那边走去。
几缕阳光穿破蟹青色的积云,洒落在苍翠的草场上。人们驾着马儿驰骋,不在马背上,似乎亦能听见风声呼啸。
棕红色的成年母马背上,裴安菀独自牵着缰绳,轻快地往更远处跑去。
“菀菀!”裴安逡缩在阮决明怀中,共骑另一匹棕红色的马,大喊着追了上去。
裴辛夷走到栅栏边,驻足望着他们。
一位马仔走来,用越南语向南星打招呼,笑说:“星哥,你没看见刚才刀哥带那儿小女孩跑圈。两人笑得可开心了,这么些天,我就没见刀哥怎么笑过。”
南星敷衍地应了一声,马仔又说:“你说刀哥以后要是有了女儿,该是个女儿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