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远处。当视野里出现一辆熟悉的法拉利时,她对电话说:“就是现在。”
话音刚落,一辆大型载重卡车从拐角杀进巷道,疾驰而去。
裴安儿看到这辆卡车,猛打方向盘,却是躲不过了。
卡车笔直地撞上法拉利,一声巨响。
卡车司机从轻微变形的驾驶座里跳下来,裹着厚实的防护服迅速逃进了人群。
似乎安静了一秒,人们倏地沸腾。
好事者上前围观,无一不感叹惨状。
法拉利几乎半身凹进卡车,破碎的挡风玻璃的后的人以扭曲的姿势伏在操控台上。
戴着墨镜的女人慢慢走来,拨开人群,忽地看见了车里——
有两位女人。
“安霓——!”失声惊叫响起。
裴安儿趔趄着跌坐在地,墨镜一边滑落下来,她不可置信地呢喃,“怎么会这样,怎么可以……我不想的啊,我不想的……”
围观的人瞧着这位奇怪的女人,不知谁小声说了句,“这不是裴安儿吗?”
接着就出现更多的声音,愈来愈嘈杂。
*
岘港的凌晨则是宁静的。
由香港飞抵河内,再从河内机场转机去岘港,约莫五六钟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