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充斥着难过和矛盾,真想立刻把她找回来,可是又一想,这是叶馨柔自己的决定,她爱的不是自己,自己有什么权利强迫她留下?更何况,自己都已经反复保证过了,以后再也不会强迫她。陆行远痛苦的抓抓头发,然后带着满身心的疲惫回到自己的宿舍。
第二天,陆行远准时出现在晨训场,虽然双眼布满血丝,神情满是失落和憔悴,但是他不断在心里对自己说:陆行远,你是个男人。是男人说话就得算话。给馨柔自由和时间吧,就算bi她回来又有什么意义呢?也许她会更恨你。
美国,豪华的庄园式别墅里,一个身材挺拔,面露yin沉、暴恹神色,年龄不超过40岁的中年男人,停留在书房大落地窗前,正在沉思。电话响起,“少爷,叶馨柔果然象您预料的那样,回来墓园,现在已经被我们的人抓到了,他们将坐陈叔的飞机回来。两天后到。”
中年男人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微笑,终于要回来了吗?我的小奴儿?这次的时间可真不算短了。男人恨恨的吸了口雪茄,陷入了回忆和沉思。
早在家族内讧和警方追查他的初期,他就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。然后不动声色的象一个看戏的旁观者,冷眼看着事态的发展,顺便揪出往日对自己奴颜婢膝,暗地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