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想象不出他到底干了什么,更坚信眼前这个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。
医生为席暮殇做消du,席暮殇绷紧了身体,微微仰头,不断的深呼吸,脖子上的青筋都凸显出来。xing器已经多少年没有这么疼痛过了?席暮殇自嘲的想。当年让自己痛不yu生的人,早已经亲手送下了地狱。而如今自己居然会为了一个奴隶而加诸切肤之痛,恐怕地狱里的人要笑掉大牙了吧。
带有较强刺激xing的yào膏均匀的涂满席暮殇的xià ti。医生收回手的同时,席暮殇已经有点站不住了,他缓步走到椅子前慢慢坐了下去,靠着椅背闭上了眼睛。医生又为他倒了一杯温水,摆上一粒消炎yào,才轻轻带上门离开。
曾经的熟悉的疼痛感正一点一点的从下身传来,刺激着他的脑神经。多少年刻意忘却、刻意深藏的记忆,其实从来都不曾消失过哪怕一点点。就连此时的痛感,都似乎和记忆深处的一模一样。
年幼时遭受的非人折磨,已经在自己不论是身体上还是灵魂上都烙上了永久的烙印,只怕到自己灰飞烟灭的那一天烙印都会存在。不错,所有人都只看到了他后来的残暴,看到了他是用怎样残忍暴虐的手段折磨杀害年幼的孩童。可是,有谁知道,他的童年又经历过